李一祐(可接稿)

别搞我,只嗑cp

「她和他和她」典妻

预警:


1.前段时间某件事而起


2.支持代孕请回炉重造


3.时代架空,平行时空,没有任何影射。


4.因为措辞敏感,全文代y→典妻


架空


“听说了吗,村东头雷志家的女儿死了。”


“怎么死的?”


说得人左右看看,小声道:“据说是深夜趁父母不注意跳河了。”


偏远的山村里,死个人可以说是个极大的事情。


起因是一则消息。


典妻过审了,落后的村庄偶然听人传来消息,这些长期贫穷的农民眼咕噜一转,把注意打到自家女儿身上。


山沟沟里的人不识字,更没有什么先进的科技,典妻典妻,不就是替人生孩子吗,是个女娃能生儿子就行。


村子里的光棍汉那么多,娶不着媳妇的,传不了宗接不了代,馋女人馋到直挠头的光棍汉,只要便宜点,“典妻”的钱还是愿意出的。


最先开始的是雷家的父母,腾出来间小屋,把窗户,门缝都糊上厚厚的浆糊,屋子里黑乎乎的看不见手指,压抑而恐怖。


他们把自己的女儿锁在了屋子里。


雷家女儿将将十六,哭闹恳求着这对狠心的父母,乞求得到一点点的怜悯。


雷父揪着女儿的头发一脚把她踹了进去,嘴里骂骂咧咧地:


“败家娘们儿,养你个赔钱货到这么大,好不容易有点用,还不愿为家里挣点钱给你弟弟娶媳妇儿。”


“俺可以种地,俺可以下河。”雷花哭得撕心裂肺,徒劳阻止着吱呀的木门将黑暗撵出视线,“俺不能卖啊!”


“爹!爹!”


“娘!救俺。”


雷母终究是不忍心,怯懦着想要开口,却被雷父一脚踹开,满是胡渣的男人啐了口吐沫,声音又大又响,蛮横粗鲁:


“这能叫卖吗?这是典妻,合法典妻。”


“能躺着摇摇屁月殳赚钱偷着乐去吧。”


“把买家伺候好了,多生几个白胖的小子,给你弟弟挣够娶媳妇的钱,就算是没白养你。”


最先的是村东的雷大,三四十还没娶媳妇的脏懒汉子,出了几百块钱,承包孩子生下来前的一切吃食,雷父抹了吐沫点着钱,拿钥匙开了门。


想女人想的早就石更了的雷大钻进了漆黑的放进,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哭泣求饶和尖叫,还有男人兴奋的口耑息和粗鲁的脏话。


每日,每日都是这样。


一开始女人还会抵抗,求饶,后来就麻木了。


门开了又关,光进来又消失,雷花深处手,想要抓住光,身上是青青紫紫被肆虐的痕迹。一个买来生孩子的女人,有谁会怜惜,自然是趁着没怀上玩个够。


直到雷花第一次孕吐,这仿佛无止境的令人作呕的触碰才停止。


雷大有些可惜的咂咂嘴,眼咕噜一转嘿嘿问到:“叔,俺以后还能来吗?”


雷父撇了眼他:“一个孩子还不够?”


“不,不是孩子。要不然把雷花许俺吧,反正都被俺破了身子,是个破鞋,以后也嫁不出去了。”


“五万。”


“叔,恁这……”


“俺们这是过审的生意,上头说了‘典妻’过审了,知道们,生了儿子赶紧滚蛋,别搁这儿做梦。”


雷花瘫在床上,肚子在一年里一点点变大,又在几天内变得平坦,雷大家抱了个大胖儿子,笑得眼睛都没了,从村东头发烟发到村西头。


也就都知道雷志家“典妻”的事情。


娶媳妇无望的光棍汉子没有不动心的,不仅能抱儿子还能玩女人,勒一勒裤腰带,千把块钱还是出得起的,于是雷志家的生意好了起来,甚至排起了队。


“俺们这是拥护上面的‘典妻’帮助雷家村繁衍后代。”他们这样说。


雷父简直恨不得自己女儿一天生一个孩子。


雷花的肚子鼓起又瘪下,身上压着的男人换了几个,雷花像是没了魂,麻木的像只待产的母猪,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。


有男孩有女孩。


抱了男娃的喜笑颜开,抱了女娃的污言秽语不断咒骂。


雷父这时候就会进来打骂她,又舍不得踹她的肚子,还要靠着这玩意挣钱,揪着她的头发掴脸,按在水里再拽起,粗鲁地骂着,满口没用的婊子,连个男娃都生不出来,今年又白养你了。


雷花已经傻了,无神的任由打骂,疼吗?好像是疼的。


雷花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,陌生地让她不敢相信,女孩红润青春的脸蛋被憔悴腊色取代。她已经快三十了啊,从十六岁就开始像个女表子一样在那些光棍汉身下,替他们生孩子,原来已经那么久了。


“典妻”,自己这样真的是过审的吗?


雷花又生了一个女儿,孩子的哭声将她惊醒,雷花转头看向门口。


雷父忘记关门了。


透过混乱的人影,她看见雷父,她的父亲,还有那个买家,哥哥出生的女孩的父亲,将女婴扔进了水桶里,看着孩子哭泣渐渐微弱,到没了声息。


他们的神情那样冷漠,就像弄死一只猪崽一样简单,不,猪崽死了还会心疼钱。


雷花想要爬过去阻止他们,可是她做不到,她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

她的身子太弱了。


雷花做了个梦,梦见身边一群模糊的影子喊着她妈妈像光亮处跑去,她起身去追,却被水淹没,死寂的水没过口鼻,孩子们围绕在她身边看着她,好像在哭。


雷花醒了,屋子里依旧一片漆黑。


良久,雷花起身,看了眼身旁的男人——雷父新接的生意,悄无声息地,女人赤着脚推开门,外面是皎洁的月色,空气里混着草木泥土的味道,脚板直接接触徒弟,偶尔会被石子划破,可女人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。


赤着身子,站在河边。


女人脸上带着解脱的微笑,跳进了河里。


宝宝,妈妈来了。


多嘴咂舌的妇人们围在一起,中间的女人唾沫飞溅,说得绘声绘色。


“据说还是光着身子跳的,从河里浮起来的时候吓到不少人呢,真是不知廉耻。”


“据说被草席一卷就扔了,雷志夫妻看都没看一眼。”


“父母养她那么久,就直接跳河了,雷志家亏死了吧,真是不肖。”浮肿的村妇说着,像是想起来什么事的样子,“不说了,我得给她送饭了。”


村妇没有说是谁,可是彼此都是心领神会。


这么好赚的钱怎么能全让雷志一家赚了,又不是只有他家有女儿。


毕竟——“典妻”过审了。


草垛堆成的屋子深处,浑身脏乱赤裸的女人趴在门口,透着门缝看到村妇的闲聊。


“听说了吗,村里雷二狗家的女儿死了。”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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